“那你心虚个锤子!松手!给我看看!”
“没事了!真的没事了!等等,元奎我自己来!我自己...!”
游礼被抵在粗糙的树干上动弹不得,话未说完,刻意束紧的腰带再次紧凑了些,瞬间被凝固了力气。
僵硬的支着一只手挡在胸前抵着树干,另一只手覆在计元奎宽厚有力的手背上试图阻止对方的行为,但却如蜉蝣撼大树般毫无作用,身躯微颤不敢胡乱动弹。
脑海一片空白,又好像乱七八糟的塞满了些什么,黑色长衫滑落在脚边。
计元奎将身体重量尽数压在了游礼身上,满意的贴在其耳畔呼出口重气,浓郁的馨香中夹杂着树干独有的躁木气,伴随着呼吸钻入鼻中,戏谑道:
“重新说说看吧,怎么个不舒服法。”
“......”
游礼感受到了第二处异样后更不敢抬头,低垂脑袋抵着树干,不挣扎也不作答。
计元奎看不到游礼的表情挑了下眉,没有开口问第二遍,贴着耐心的等着回答。
有些事物,哪怕只是出现了个隐约的浅影,也能顺着猜出些本体的苗头。
游礼倒也没有迟钝到那一步。
只是没有过情爱的经验,又怕笨拙的行为会惹恼对方,所以用一张只透光不透明的纸将自己的心轻轻裹住,觉得这样才会稍微安心些,直到被对方强硬的捅开这层膜,才明白刻意的遮掩实属多余。
游礼感觉有些喘不过气,声音止不住的微颤,轻声开口道:
“...就..就只是胀而已,灵力..额..颜色也....!”
“!”
游礼突然断了话,计元奎也有些意外,愣在了原地,片刻后又把脸埋入游礼颈间用力吸了几口,满意后才压着嗓子追问道:
“别什么?嗯?”
游礼心在嗓子眼中堵着怦怦作响,想说的话被敲击着无法脱口,犹豫着微微侧了下脑袋。
计元奎慵懒的压着游礼,突然见清秀的面庞沾了些泪水时闪过一丝慌乱,随即神色冷了下去,松开了些余地,挑眉道:
“不喜欢?”
游礼喘了几口气,感觉莫名的活了过来,听到问话小心翼翼转头对上了计元奎的视线,又立刻移开了目光,深吸几口气,摇了摇头轻声开口道:
“我们换个地方,别在这... ”
计元奎神色绽开出抹明媚的笑容,咋舌道:
“啧啧,有够快... ”
“呃嗬!!”
游礼绯色浅褪的脸上再次变得通红,反应过来急忙想去擦拭掉。
计元奎歪了下躲开,勾起嘴角将身下那张脸霸道的掰了过来,脑袋不假思索的落下,手伸入游礼滑嫩的背部擦了几下。
“唔唔!”
游礼只觉唇部传来阵剧痛,紧接着无穷的快感在口中荡开。
半晌后计元奎换了口气,紧接着意犹未尽的想再次压上。
游礼喘着粗气艰难的推开,道:
“先找地方休息,天要黑了... ”
说完后哆嗦着捡起滑落脚边的黑色长衫,小心翼翼的系在了计元奎腰间,下意识瞥了眼,虽然只是个轮廓但依旧止不住的震撼。
计元奎捕捉到游礼的表情,露出几分得意,忍不住再次欺身靠去。
.
.
两人走出没多远,天色便开始暗沉了下来。
游礼被计元奎紧紧拉着快走在山涧中,能感受到对方的迫切,所以也下意识四处张望着,希望找寻个合适的落脚点,一定要隐秘点的。
突然路边零散出现了几块明显被人为砍伐整顿过的区域,游礼以为已经离开了桉野山脉的范围,惊奇的开口:
“我们出山脉了?”
计元奎瞥了眼整齐的树桩,回:
“没,但是这附近有一个没有显现的坑 ”
“哦?你怎么知道的?”
游礼好奇的问了句,计元奎顺手揽上游礼的腰靠了过去,回道:
“我亲自去看过几个被填上后未显现的坑,这片山脉里刚好就有一个小坑没显现,而且知道的人很少,旁边还有座专门修建给看守者暂住的屋子。”
难怪走的毫不犹豫,原来是有目的地。
游礼松了心,开口道:
“这样啊,你去看这些坑干什么?想进去?”
“嗯哼,闲着无聊试试看呗,反正没人进去过。”
计元奎说完示意了下,游礼立刻明白,拿出银剑挤入灵力轻轻弯折了回去,反反复复弯了几遍调整着,道:
“那找到方法进去了吗?”
“没有。”
计元奎回答的很干脆,游礼感觉差不多直了便将剑递了过去,继续问道:
“要是有人进去了呢?”
计元奎接过后适了几下手,回:
“那就成了第一个进去的人呗。”
“这样啊,第一个进去的...”
游礼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没人进去过那就意味着是一块未知坑域,第一个进去的人肯定会得到数不尽的风光吹捧。
\/看样子只是想做第一个进去的人,好装逼而已。\/
“蠢东西!想的什么乱七八糟?”
计元奎没好气的拍在游礼屁股上掐了把,游礼挨了下立刻转移了话题:
“屋子里会有人住守吗?”
计元奎思索了下,道:
“那个坑知道的人很少,而且存在时间很早很早,后来交由人界的散派看管才修了那个小屋,但那个派貌似被灭了,也就没有人再管那个坑了。”
“那还有多远,天马上要黑了。”
游礼担忧的看了眼即将消失的暮色,计元奎指了指开口:
“问的真他妈是时候,诺,到了”
游礼顺着目光看去,一座干净整洁的小庭院出现在视野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