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干嘛不去,他不就是想要游礼吗?那就如他所愿给他送去..”
梓埠宥还没听完立马急眼了,大声嚷着:
“什么?!我靠!你这个疯子真的是脑子有毛病,想一出是一出的,人家游礼把你当祖宗伺候的顺顺当当,你个当大哥的关键时刻居然狠心抛弃人家...啊!嘶!”
话话没说完巴掌如雨点般落下,计元奎被打断话面色瞬间扭曲,揪着梓埠宥秀发阴着脸开口:
“没脑子的玩意,那拽子教你这么久,都教了些什么?这么简单的意思都听不懂,就学会怎么找机会摆烂是吧?!”
梓埠宥拼命抢救着自己的秀发,明白计元奎这是有法子了,大声嚷嚷起来:
“那你好好说啊,卖什么关子,赶紧松手!”
计元奎收拾完将其甩出段距离,开口:
“我们现在反正躲不掉,遇到了没灵力也打不过,薄奚梗现在应该知道我们三个都下来了,但他只知道你下来的目的,但不知道我和那杂种下来的目的是什么,既然如此那我就把游礼主动给他送去,正好让他把灵力给我解开,解开后管他是二世子三太子的,把人抢回来就跑。 ”
梓埠宥一听豁然开朗,但又有些纠结,开口:
“啧啧啧,你这黑心眼的,点子还真挺多,不过你能保证最后抢得回来?”
“不确定,所以需要你和那杂种去拖着,薄奚梗忌惮那个老毒塞子,不会轻易对那杂种出手,我得手立刻把游礼带回北门。”
梓埠宥听闻计元奎精准致命的称呼翻了个白眼,但很快又纠结起来,开口:
“那干嘛不直接让大蟒去保护..额,算了..”
开始想着让问语护着游礼效果肯定更好,但要是被那老毒塞子钻空子把游礼半路截走,后果想都不敢想。
目暂时也没有别的法子,将秀发挽起,道:
“那先这样定下,我等会跟大蟒通个话,抓紧时间赶路吧。”
另一边。
游礼和问语间没有太多话题,但气氛并不尴尬,两人一前一后保持着段距离。
问语目光瞥向的地方游礼会眼尖的注意到,然后立刻开口询问,后者虽然有些诧异,但也没拒绝扭捏几下就接受。
两人就这样一看一问一买的,灵囊很快就被塞的鼓鼓囊囊。
得知装不下后,柴问语便买了个背篓背着,游礼神色亮闪闪的看着。
细看后发现问语的身量已经快赶上元奎,很扎实的身材,只是表情上除了面对他和埠宥,几乎都是冷冰冰的麻木,但胜在面相俊美无暇,反倒更有韵味,还有就是吃相狂野了些,让人看着会不由自主的咋舌。
将碎银全部理出给问语,任由对方继续背着背篓四处觅食,自己则跟在后背顺着弦问着计元奎想吃的。
后者回复的漫不经心,有些轻微的郁闷,但还是很兴奋的各种扯话。
采购完游礼让柴问语在一家香糕摊前坐着稍等,自己则一溜烟窜进了不远处一家绸缎铺中,没一会就心情愉悦的走出来,又听闻计元奎的问话,立刻交代了自己的位置,屁颠屁颠的多要了两份香糕。
柴问语将端上来的香糕塞进嘴里,示意游礼吃,见后者又点了两份坐下后纠结几番,试探性开口:
“你和计元奎是..”
“什么?”
“你们的关系。”
游礼目光躲闪几下,支着脑袋回:
“鲜花和牛粪呗。”
“额..?”
“他和我就是鲜花和牛粪的关系,他是鲜花我是牛粪。”
柴问语愣住了,看着游礼的神色中夹杂了几分不可置信,呆呆的将香糕串起,沾满碟子里的红豆糊塞进嘴里,细细嚼着。
游礼暗戳戳的瞥了眼问语,对方应该不明白其中的含义吧,想着入神手上的香糕被人一把夺走,还未来得及反应不轻不重的巴掌落了下来。
“啧,吃个东西还走神,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