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和有些不满地说,“你不必那么客气,我今日是有些真心话想同你说的,不是以公主对臣下的身份。”
问筠点点头,“我知道了。”
“你还记得襄悔吗?”顺和谆谆善诱。
问筠心下一凝,“记得。”
“当初我看他是个可造之才,送他去孟怜馆中避风头,本来等过一段时间,就可收入麾下,可惜阴差阳错,他似乎是会错了我的意思,最后未能如愿,我还可惜了一段时间。”
“所以说,其实你是想……”
顺和喟叹一声,“没错,那孟怜馆中有许多我安插的眼线,我费尽心力,内外部署,不论往日还是今天,哦,尤其是今天,我几乎是为你办的这场宴会,以后你可愿意和我走近些,帮我?”
问筠似乎记得顺和之前不是这样说的,但现在看她表现的这样情真意切,也不敢反驳,可顺和的要求分明是要问筠以后有争斗时站在她那一边,她也不愿轻易许诺,一时间就沉默了。
顺和垂下眼理了理头发,“你现在没想好也没关系,马上要开宴了,今日临走时,你可要想好了话回答我,知道吗?”
“殿下,我明白。”
顺和点点头,放问筠回去了。
问筠知道顺和要最后再登场,她一人回到了廊亭。
此时,大多数人已经落座,还有几人尚未寒暄完,每个人都怀揣着一把鲜花,粗略地看一眼,以兰花类最多,不过毕竟兰花小类很多,不知道这些人是不是商量过了,竟没有重样的。
这时一个手捧茶花的女子款款而来,现在竟还有开的这样好的茶花!众人不禁惊叹,春日的茶花在四月本是花期将近,她怀中的茶花却依旧分外娇嫩,像能掐出水来。
粉黄白色娇艳欲滴的花朵渐次簇拥,可见主人的插花技艺也是一流,女子听到到周围人的惊叹,依旧从容,若无其事的介绍自己,
“白安安有礼了,今日差点来迟,真是惊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