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筠摆摆手,“我们走吧!”
“瘟神也不过如此,你今天怕是要无功而返了。”
问筠接着襄悔的话愤愤道,
“我亲自登门,一无所获就算了,还被当作,算了,”问筠停顿一下,“至少可以知道,这件事比想象中更难。”
到底关键在哪里呢?
“你住在哪里?”
问筠冷不丁问襄悔。
“你不是知道吗?我一向是睡野外的啊!”
问筠拍一下他,“我说真的!你现在住在哪里?如果不合你意的话,来我这里啊!”
襄悔僵硬地转过头,看到的是问筠有些期待的样子,“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我受够任椒姣安排的人了,你知道我用了多长时间才让龄白可以和我聊天的吗?我可不想从头再来一次,就算我愿意,也不会在这里住很长时间。”
问筠绘声绘色地给襄悔描述,
“我在这里发现,打开房门时,就能看到对面的小茶楼,即使是早上,那里也有不少人,而在茶楼旁边,收一个小房子,啊不,我帮你找旁边的大房子,岂不是很好?”
襄悔先是想说自己为什么要去,又怕问筠误会自己不愿意。
问筠看他不回答,疑心他是没有那么多的钱,
“钱不够的话我借给你好不好?无限期还。”
见襄悔还是不回答,问筠心里怯场,“你不愿意就算了,我就是无聊罢了。”
她快步往前走,襄悔只得放下疑虑,
“我没有,我答应你。”
问筠笑了笑,回过头,“快点啊,不过小心,别让任椒姣发现了你。她若是不乐意我找了她家对面的房子,连我也承受不了她生气。不过我说了是自己想用来安置张远的,只不过我过几天就改主意了而已。”
襄悔扳过她肩膀,“原来你一早想好了,为什么?”
“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