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可是,我也是秀弟的,兄长,应当避险啊。”
“正是如此,你以亲属身份去,也是可以的。蓝楼,就当为我去帮帮阿秀吧!”
李伯清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李蓝楼也不忍拒绝,答应了他。
“谁?”
“这个李秀,是李蓝楼的族弟。”
襄悔点点头。
“你不继续问我?”
问筠觉得此时的安静有些尴尬。
“问什么?”
“我……”问筠也不知道该问什么。
“不论和他有没有关系,又不是你做的,既然你把赌注压在上面了,开弓没有回头箭,谁在都一样要做的。”
问筠赞许地点点头,“你说得对!”
她又继续问,“那这种过了那么长时间的杀人犯,能抓住吗?”
襄悔只摸摸问筠的头,“尽力而为。”
“什,什么?”
“大概新的证据是找不到了。”
问筠跌坐在椅子上,“你确定?那我为什么会在这里?陛下为什么一直派我来?”
她打了个激灵。
襄悔坐在她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