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居然拿着铲子直接往皇宫主子的脸上招呼;
而另一个更是口出狂言,大骂皇宫主子是傻子、傻逼,甚至还不断做出各种挑衅性的比划动作!”
说到此处,福政已然怒不可遏,他瞪大双眼,声色俱厉地吼道:“三公子运费业、吏部侍郎的长女耀华兴以及公子田训,你们三人简直是无法无天,太过放肆了!”
这时,那三公子运费业却不紧不慢地回应道:“可是夫子呀,我压根儿就没把那张所谓的政治账单当一回事呢,所以才敢如此肆意乱写一通嘛,权当走走过场罢了。
又或者您就别把它当真啦,当作一场玩笑好了。”
然而,福政听后却是怒气更甚,他用手指着运费业,大声呵斥道:“你们这些无知小儿懂得什么?你们可知道自己究竟写了些什么东西吗?这可是对主子的大不敬之举啊!简直是胆大包天,
”紧接着,福政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但语气依旧严厉:“既然你们如此不知好歹,那就必须受到惩罚!罚你们,罚你们,罚你们三个人去坚守南桂城整整 20 天 20 夜!我倒要看看,
你们能否承受得住这般责罚,也好让你们知晓挑战主子权力所带来的严重后果!”
哪知那运费业竟然满不在乎地说道:“夫子,这坚守南桂城的惩罚早就过时啦!再说了,我在南桂城的时候常常偷懒睡觉,这事儿您又不是不知道,难道不是吗?”
随后,那位士大夫福政瞬间瞪大双眼,满脸怒容地注视着众人,紧接着大声说道:“你们居然口出狂言,声称坚守南桂城乃是轻而易举之事!那可是整整二十天啊,二十个日夜!你们怎能如此轻视?”
此时,一旁的三公子运费业不以为然地回应道:“反正这里并非前线,况且与前线相距数千里乃至数万里之遥呢,理应不必过于忧心忡忡才对呀。再者说了,咱们所需要应对的不过只是区区一名刺客——演凌罢了,这能算得了什么难事嘛!”
然而,福政依旧气得直喘粗气,愤愤不平地反驳道:“即便如此,你们也万不可麻痹大意啊!倘若那演凌真的闯进了南桂城,后果将不堪设想呐!
”这时,
公子田训却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宽慰道:“无妨无妨,有福某在此,您不是要求咱们三人共同坚守南桂城长达二十日之久么?只管放心好了,咱们定当不辱使命!”
就在这时,
吏部侍郎的长女耀华兴也开口附和道:“依我看哪,从过往的种种经历来判断,那演凌压根儿就没可能成功闯入南桂城,说不定到头来还会被咱们一举擒获呢!虽说倒霉的运费业老是会失手被擒,但他毕竟还有自身的速度、智谋以及好友田训相助嘛,想来应当无需过度担忧些什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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