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耀华兴写完,福政扫了一眼她的答案,摇着头说:“你如此解决问题的方式,存有不小的风险。首先,即便主子犯下极其严重的错误需要纠正,但只要你参与其中,就算有圣上撑腰,恐怕也是危机重重啊!”
接着,吏部侍郎的长女耀华兴面带决然之色,大声说道:“倘若我无法纠正主子的错误,那我便果断地摆脱这要命的风险,直接选择逃避!只要彼此之间不存在任何血缘关系,那就干脆利落地撇清所有干系,任其遭受灭顶之灾。最后,我还要补上一句‘活该’!”
此时,一旁的士大夫政福微微颔首,表示赞同道:“此计确实具有一定的可行性。毕竟,如果这位主子已然孤身一人,没有任何亲人,那么当你毅然决然地与其划清界限之后,即便他想要对你痛下杀手,恐怕也为时已晚。然而,若是他尚有家人在世,那么你如此作为,无疑便是公然开罪于他全家。届时,你随时随地都有可能面临灭顶之灾。”
耀华兴听闻此言,却是毫不畏惧,昂起头来,坚定地回应道:“那又如何?我随时准备迎接他的挑战!反正我还有姐妹相助。虽说并非亲生姐妹,但我们之间的情谊却胜过亲姐妹!”
政福闻言,不禁面露诧异之色,连忙追问道:“不知姑娘口中所说的姐妹究竟是何人呐?”
只见耀华兴嘴角微扬,毫不犹豫地答道:“乃是华东质!”
话音刚落,政福顿时脸色大变,惊慌失措地左顾右盼一番后,压低声音厉喝道:“大胆!这般言语你竟敢轻易出口?需知这可是当今圣上的二公主殿下的名讳啊!”
然而,耀华兴对此却是不以为意,轻轻一笑,坦然说道:“她便是我的好姐妹呀!我自然知晓她身为二公主的尊贵身份。日后若能与之联手,何愁防权灾不成?”
随后,士大夫福政皱起眉头,一脸严肃地说道:“哎呀,耀华兴啊!虽说二公主与你关系匪浅,但你也不该总是直呼她的名讳呀!
”这时,吏部侍郎的长女耀华兴却不以为意地回应道:“可就在一年前,我和华东质便已相互直呼其名啦,哪会在意那些繁琐的礼节呢?这些东西除了束缚人的行为外,似乎再无其他用处了。或许繁多的规则当中,恰好有一部分、甚至大部分都只是单纯地限制人们而已,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特别是关于称呼名字这件事,名字本就是用来呼喊的呀,难道我叫一声就能让一个人遭遇灭顶之灾不成?这种规则在我这里根本就行不通嘛!若连名字都不让叫,那取名字还有何意义呢?”
听到这番言论,福政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气道:“罢了罢了,关于二公主的名字之事,咱们也就不再深究了。不过,如果对象换成圣上,那可千万不可随意直呼其名哦,毕竟这是宫廷中的规矩。倘若只因你个人的缘故而不顾及礼数,直接称呼圣上之名,那可真是太过放肆无礼了。”
耀华兴听后,撇撇嘴应道:“好啦好啦,我知道了,我不再谈论这些了。我现在要去找公子田训一起玩耍去喽!
”说罢,她便蹦蹦跳跳地转身离去,只留下福政站在原地,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暗自叹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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