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刺客演凌还在口出狂言的时候,三万人群中的一名将士突然开口说道:“这刺客演凌是不是疯了?老是在这里说些挑衅的话!他难道不知道这样会激怒对面吗?要是对面因此而失去理智,不顾一切地冲上去,那我们的妻儿老小可就都危险了!别再在这里瞎嚷嚷了,再这样下去,我们的坟墓上的草都要长十几米高了!”
虽然这名将士的话并没有太大的杀伤力,但却让周围的人都沉默了下来。
然而,法花并没有给刺客演凌丝毫说话的机会,他毫不迟疑地直接下令触动了那多达 12 万的大军,如汹涌的洪流一般,铺天盖地地涌向了刺客演凌所率领的区区 3 万大军。
刹那间,喊杀声、马蹄声响彻云霄,一场惊心动魄的厮杀就此展开。法花的大军如饿虎扑食般凶猛,他们毫不留情地展开了地毯式的杀戮,将刺客演凌的将士们杀得片甲不留。
有的士兵被当场斩杀,鲜血染红了大地;有的则被生擒活捉,成为了阶下囚。这场血腥的屠杀持续了很长时间,最终,刺客演凌的军队被彻底击溃,几乎全军覆没。
当一切都尘埃落定之后,一名满身鲜血的将士匆匆赶来,向法花报告战果:“报告将军,我们成功斩杀了 1.5 万敌军,俘虏了 1.3 万人,其余的 2000 余人则全部落荒而逃。”
听到这个消息,法花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嘲讽地对被五花大绑的刺客演凌说道:“你不是自视甚高吗?怎么这么快就被我们给收拾了呢?”
然而,刺客演凌并没有被法花的话语所吓倒,他的嘴角反而泛起了一丝冷笑,继续挑衅道:“就算如此又怎样?难道你能把我怎么样?就算我现在落在你们手里,本刺客依然能够口出狂言!”
法花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他怒不可遏地吼道:“来人啊!把这刺客的嘴给我堵住,别让他再吐出这些污言秽语,简直是脏了我的耳朵!”
随着法花的一声令下,几个如狼似虎的士兵立刻冲上前去,将一块破布狠狠地塞进了刺客演凌的口中,让他再也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然后,就在公元 6 年 12 月 15 日的清晨,阳光洒在广州城的街道上,刺客演凌被法花逐渐押送到了这座繁华的广州城。演凌的双手被绳索紧紧捆绑着,他的脸上透露出一丝冷漠和决绝。
法花带着演凌,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径直朝着朝廷走去。一路上,人们对这个被押送的刺客投来好奇的目光,窃窃私语着。
与此同时,三公子运费业也因为过度的应激反应而陷入了疯疯癫癫的状态。尽管他并没有犯罪,而且还是当朝大将军运费雨的三儿子,但由于担心他会伤到路人,所以也被五花大绑,一同送往朝廷处理。
法花终于来到了朝廷内部,他将三公子运费业和刺客演凌一同带进了大殿。演凌走进殿内,他的目光落在了坐在龙椅上的皇帝华河苏身上。
皇帝华河苏一脸严肃地看着演凌,开口问道:“搅乱犯刺客演凌,你给朕回答问题。为何你要率领三万余人追击某人?还有,你为何要抓捕三公子运费业?你们凌族人与我们单族人究竟有何冤仇?我们都是记朝人,没必要搞什么内乱吧!”
然而,面对皇帝的质问,刺客演凌却毫无惧色,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说道:“我此次前来,就是为了抓捕你们而赚取这笔生意,难道有何不可吗?我多次尝试抓捕三公子运费业都以失败告终,好不容易有了这次机会,自然不能放过。”
然后,只见那应激反应过度、疯疯癫癫的三公子运费业也一同被送了上来。皇帝华河苏定睛一看,不禁心生疑惑,他眉头微皱,开口问道:“这三公子运费业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会如此疯癫?”
一旁的刺客演凌见状,赶忙上前解释道:“陛下莫急,这三公子运费业不过是疯了而已。在我被你们抓捕之前,我曾率领三万多人成功将他抓捕归案。然而,由于他当时伤势严重,又没有得到及时的救治,再加上惊吓过度,最终导致他的精神崩溃,陷入了这种疯癫的状态。不仅如此,他还多次试图咬我,似乎把我当成了食物一般。”
演凌顿了顿,继续说道:“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并没有对他进行处理。毕竟,他这副模样实在是有些吓人。换作其他人,恐怕早就因为被他咬伤而恼羞成怒,将他直接处理掉了。”
就在这时,丞相南城羽突然站了出来,他面色凝重地说道:“陛下,依微臣之见,此事恐怕并非如此简单。这其中恐怕还涉及到更多的人和事,甚至可能与交兵之时有关。此外,吏部侍郎耀长武的大女儿耀华兴近日也离奇失踪,这两者之间是否存在某种关联,还需进一步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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