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运费德嘿嘿一笑,转身撒腿就跑开了。只留下运费业站在原地,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暗自嘀咕着这个让人又好气又好笑的大哥。
此刻,金碧辉煌的皇宫之中,二公主华东质正焦急地四处奔走,她美丽的面庞上满是急切之色。只见她不停地翻箱倒柜,仔细搜罗着每一处可能藏有文件的角落。这些文件可不是普通的纸张,而是关乎她学业的重要功课文件,若不能及时找到并上交给夫子,后果不堪设想。
“快点快点!”华东质一边手忙脚乱地寻找,一边朝着身边的侍女瑞令催促道,“功课文件我还要上交给夫子呢!要是迟交了,夫子肯定会责罚我的!”
瑞令闻言,赶忙加快脚步,应声道:“好的,公主殿下,奴婢这就去找。”说罢,便如一阵风般迅速离去,开始在偌大的皇宫内展开地毯式搜索。然而,令人失望的是,尽管她们几乎将整个皇宫都找了个底朝天,但依旧一无所获。
华东质眉头紧蹙,跺着小脚抱怨道:“居然一个都没找到!真是急死人啦!”一旁的瑞令也是满脸愁容,无奈地摇摇头回答道:“俺也没有找到,公主殿下。这可如何是好啊?”
华东质气得直跺脚,一屁股坐到桌子前,双手握拳狠狠地砸向桌面,嘴里还念念有词:“哎呀!这可怎么办呀?功课文件没有找到,我该怎么上交给夫子啊?那岂不是要被夫子狠狠责骂一顿?怎么办呀怎么办呀……”
正当华东质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时,瑞令突然眼前一亮,兴奋地大喊起来:“公主殿下,我找到了!那功课文件在您的床底下呢!”
华东质一听这话,先是一愣,随后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尴尬地嘟囔道:“我可能是史上最蠢的公主了吧,竟然连功课放在自己床底下都不知道”
侍女瑞令焦急地说道:“而且这可是大晚上呀!都已经到了深夜时分啦!这个时候去找什么功课文件,那岂不是白白浪费力气嘛!”二公主华东质恍然大悟道:“哎呀,深夜了呀!瞧我这记性,差点都忘记了,我还没去找运费业他们帮忙呢!真希望他们能帮我完成一点点功课。”说罢,二公主华东质毫不犹豫地挥挥手,朗声道:“走吧,咱们赶紧出宫去!”
于是,在这万籁俱寂、漆黑如墨的深夜里,二公主华东质和侍女瑞令紧紧地靠在了一起。她们才顾不得什么尊卑之分呢,此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害怕黑暗。毕竟在这种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下,所谓的礼仪规范又算得了什么呢?
没过多久,华东质和瑞令便跌跌撞撞地来到了运费雨府门前。华东质深吸一口气,轻轻地推开了府门。借着微弱的月光,她一眼就看到了倒在院子外地上呼呼大睡的运费业。
华东质皱起眉头,不满地嘟囔着:“这家伙居然躺在地上睡觉,也不嫌脏啊?要不要本公主来帮帮你呢?”话音未落,只见她迅速伸出一只手,用力地将运费业从地上搀扶了起来。然而,运费业依旧睡得像头死猪一样,毫无反应。
华东质见状,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扬起手掌便是一顿噼里啪啦的巴掌招呼过去,并大声喊道:“醒醒!快给本公主醒来!”
随后,运费业悠悠转醒,揉了揉眼睛,有些茫然地说道:“诶?公主殿下,您为何要打我的巴掌呀?”只见二公主华东质双手叉腰,柳眉倒竖,怒嗔道:“瞧瞧你!深更半夜竟然在外院的地上躺着睡觉!别人哪怕是在外院,好歹也是找把椅子躺着睡,可你呢?偏生就这么直挺挺地躺在冰冷的地上睡大觉!难道你就不怕被人一不小心踩到,直接一命呜呼?又或是被歹人给劫持走吗?”
运费业依然迷迷糊糊的,满不在乎地嘟囔着:“没关系,俺才不怕呢!别说是刺客了,就算是当今皇上站在我面前,我也照扇他两个大嘴巴子不可!”听到这话,二公主华东质顿时瞪大了美眸,满脸惊诧之色。一旁的侍女瑞令则在心中暗自咒骂道:“哎呀妈呀!主子的父皇,你居然也敢如此放肆调侃,这种话亏你说得出口!干脆啥也别说了,直接说地府里那阎王爷都不是你的对手得了呗!”
恰在此时,众人头顶上方的房顶上突然出现了许多黑影,一个个身着黑衣,看不清面容。此刻正值夜晚,四周一片漆黑寂静,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仿佛随时都会有一场惊心动魄的厮杀展开。
在万籁俱寂的深夜时分,一轮冷月高悬于天空,冷冷清清地洒下银辉。突然,一群身着黑衣、行踪诡秘的人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楼顶之上。他们身手矫健,悄无声息地闯入了运费雨府之内。
此时的运费业迷迷糊糊之间听到一阵轻微的响动。他瞬间警觉起来,尽管头脑还略微有些昏沉,但习武的本能让他立刻清醒过来。
而同在屋中的二公主华东质和侍女瑞令则完全没有这样的反应速度,她们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抵抗,就被这群如狼似虎的刺客轻易打倒在地。
眼见情况危急,运费业毫不犹豫地抽出自己的宝刀,向着那群刺客猛冲过去。一时间,刀光剑影交错闪烁,运费业奋力与刺客们展开激烈拼杀。然而,双拳难敌四手,面对众多训练有素的刺客,他逐渐感到力不从心,每一次挥刀都变得愈发艰难。
与此同时,华东质和侍女瑞令已经双双昏迷不醒,被黑衣人迅速带离现场。运费业心急如焚,但他知道此刻不能分心,只能强忍着内心的悲痛,咬紧牙关继续战斗。
可惜,终究是人困马乏,运费业的体力渐渐耗尽,最终也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
时间悄然流逝,转眼间来到了公元 6 年 2 月 10 日。当运费业悠悠转醒时,发现自己身处一处陌生之地。他环顾四周,只见周围一片昏暗,自己似乎置身于一个牢笼之中。
“这是哪里呀?”运费业喃喃自语道,“我怎么会在这里?这里看起来既不像皇宫的大牢……”想到此处,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不好!咱们恐怕是被关进刺客的地下室里了!”
一旁的侍女瑞令经过一番思索和挣扎后,缓缓开口说道:“依奴婢之见,我们很有可能是被关进了湖北分正区清水城的秋风县的地下室二层牢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