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华东质得病,运山城保守问题(1 / 2)

公元 5 年 11 月 23 日,天空被阴暗厚重的云层所笼罩,那阴沉的景象仿佛预示着一场即将降临的大雪。然而,仔细观察后会发现,虽然天气寒冷且云层密布,但下雪的可能性其实并不大。

就在此时,运费雨府内传来了姐弟俩的对话声。只见弟弟运费业好奇地问道:“姐姐,你说这秋精战争与前几个月的萨平之战相较起来,究竟孰优孰劣呢?”

姐姐运费氏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回答道:“这两场战争性质完全不同啊!一个只是局部性的战役,另一个却是两国之间全面爆发的大规模战争,怎么能够简单地拿来比较呢?不过嘛,如果非要做些对比,倒也不是毫无意义。就比如在萨平之战中,据当时的统计数据显示,每秒钟都有多达二十人不幸丧生,这实在是令人触目惊心呐!”

运费业连连点头,表示认同,并补充道:“没错,姐姐。而且经过精确统计,敌军萨军在此战中有高达三十七点四万人阵亡,而我方军队也有约二十三万四千人为国捐躯。”

运费氏接着说道:“再看这次的秋精战争,它恰如其名,乃是秋真国和精制汗国之间的激烈交锋。在这场战争里,秋真国方面有十七点三万名士兵英勇牺牲,而精制汗国则有十一万六千名将士战死沙场。”

听完姐姐的介绍,运费业不禁感叹道:“如此看来,这萨平之战的惨烈程度居然堪比两国之间的大战!真是让人难以置信,太过震撼了!”

运费业刚从运费雨府上回来,他抬头望了望天,只见天空阴沉沉的,似乎还没到正午时分。此刻正值 11 月 23 日,虽说下雪的可能性不大,但也并非毫无可能。于是,他提前做好了应对恶劣天气的准备,穿上了厚厚的棉衣棉裤,步履匆匆地朝着皇宫赶去。

然而,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在宫门口竟然遭遇了一场极为奇葩的事件。一名侍卫拦住了他的去路,大声喝道:“你是谁?居然胆敢擅自闯入皇宫重地!难道你不清楚吗?若没有皇上、公主、皇子或者朋友——也就是运费业朋友的命令,任何人都是不允许进入此地的!赶快离开这里,去找运费业大人要通行许可!”

听到这番话,运费业整个人都愣住了,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怒不可遏地吼道:“你他妈算哪根葱啊?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我就是运费业本人!”

那名侍卫却是冷哼一声,满脸不屑地回应道:“哼,少在这里胡言乱语,想要蒙混过关,门儿都没有!”

见此情形,运费业气得直跺脚,他二话不说,直接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只见令牌上龙飞凤舞地刻着几个大字——皇宫可通令。他将令牌举到侍卫眼前,高声喊道:“睁大你的眼睛瞧瞧清楚,这可是货真价实的皇宫可通令!只有皇室成员才有资格赐予这样的令牌,有了它就能够自由出入皇宫!难不成你连这个都不认得了吗?”

侍卫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这座金碧辉煌的皇宫,满脸狐疑地可通令直接说道:“这该不会是假的吧?毕竟这年头,胆敢私自刻印伪造之物的人也是有的!”

听到这话,一旁的运费业气得脸色铁青,心中暗自咒骂道:“这该死的侍卫分明就是故意挑刺儿、存心刁难我!根本就没打算让我入住,明明那皇宫可通令里写着的名字就是本大爷我——运费业!真恨不得扒开他的脑袋瞧瞧里头到底装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就在这时,四皇子华杨面带得意之色走了过来,大声呵斥道:“你们这帮狗奴才,是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故意找茬为难我的兄弟运费业?”

侍卫们一听,吓得浑身一颤,赶忙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叩头说道:“小的不敢,小的不敢!运费业大人,请您快快通过吧!”

于是乎,在侍卫们的恭迎下,运费业昂首挺胸地走进了宫门。刚一进去,便与四皇子华杨迎面碰上。四皇子华杨率先开口说道:“运费业,今儿个国子监又要开学啦,你可得处处小心谨慎。不过别怕,有我在你身后护着你呢!那些士大夫若是想要找咱们的麻烦,我定会想方设法将他们的借口统统歪曲掉,绝对不让他们得逞!”

过了一会儿,时间来到了 10 月 23 日的下午,国子监的课堂终于要开始了。这可是运费氏第一次来上这皇家的课程呢!尽管如此,她还是怀着一颗敬畏之心,认认真真地准备投入到学习当中去。

只见那位德高望重的士大夫福政缓缓走上讲台,他那庄重而严肃的神情让人不禁心生敬意。稍作停顿后,他继续讲道:“那么,请你们翻开准法文书的第 57 页,谁能告诉我这一页所讲述的内容是什么呀?”

运费业毫不犹豫地举起手,自信满满地回答道:“夫子,这一页讲的是四季之规律。”

士大夫福政微微点了点头,接着问道:“嗯,不错,那你能否给大家解释一下这四季之规律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运费业笑了笑,轻松地答道:“这太简单啦!所谓四季之规律嘛,就是春夏秋冬各自有着不同的特点和变化。”

就在这时,坐在一旁的四皇子华杨忍不住凑过来,对着运费业小声说道:“嘿嘿,让我说几句呗。”得到运费业的默许后,华杨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开口说道:

“依本皇子看呐,这立春啊,顾名思义,就是要把春天给‘立’起来;雨水时节呢,则意味着倾盆大雨即将拉开序幕;至于惊蛰嘛,我觉得应该是树枝上那些尖尖的刺全都折断了;而春分呢,大概就是说春天就此分裂成两半了吧;还有清明,估计就是人们的眼睛变得清澈明亮,视野也开阔清晰了;最后说到谷雨,那肯定就是古老的坟墓都被一场场暴雨给侵蚀得不成样子啦!”

听完华杨这番独特又新奇的解读,士大夫福政的眼睛瞬间瞪得如同两个大大的圆圈一般,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整个教室里先是一片寂静,

然后四皇子华杨站在国子监宽敞明亮的学堂之中,脸上洋溢着自信,再次开口说道:“诸位同窗且听我言!这立夏啊,顾名思义,便是将夏天给立了起来;而小满呢,则意味着人们会变得自满起来哟;再看这芒种,可不就是人浑身忙碌得像陀螺一般转个不停,甚至连肿瘤都要开始泛滥啦!至于夏至嘛,简单来说就是到了夏天最热的时候咯;还有小暑呀,自然就是暑气比较小喽;最后说到大暑,那肯定就是暑气特别大的意思啦!”

话音刚落,坐在一旁的运费业不禁脱口而出:“牛逼!牛逼啊!这准法文书第五十七页所描述的四季之规律中的夏季部分,竟被你如此生动形象地阐释出来,在下实在是佩服至极啊!就连我这等愚钝之人,都对你这番高论深感折服!”

然而,就在这时,一直站在讲台上表情严肃的士大夫福政突然怒喝道:“放肆!这里乃是国子监,是供你们求学问道、汲取知识之所,岂容你在此胡言乱语、肆意捣乱!速速伸出手掌来,领受十五尺大板的责罚!”

面对夫子的斥责,四皇子华杨却毫无惧色,反而嬉皮笑脸地回应道:“夫子大人,您莫不是口误说错了?难道您想说的其实是让我拿着这十五尺板子去惩罚您不成?哎呀呀,如果真是这样,那可就太好啦!想我在这国子监里,既能尽情娱乐玩耍,又有机会对夫子动手动脚,当真是既快活又刺激!嘿嘿嘿……今日我定要将这人做得尽兴到底!”

听闻此言,那位士大夫福政气得脸都扭曲变形了,他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咬牙切齿地直接吼道:“一天不打,上房揭瓦!”这一声怒吼如雷霆万钧,震得在场众人皆是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