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珍珍答应你的那个晚上，是谁跟傻逼一样准备晚上大展雄风，结果喝的跟烂泥一样，还在马路上跳脱衣舞的？”温卓身体微微后仰，云淡风轻的说着往事。

“你特么瞎说！”程斯南恼羞成怒。

温卓继续开口：“结果人家第二天就要跟你分手，不知道那个傻逼又喝多了，跑到人家宿舍楼下鬼哭狼嚎，被泼了一身的洗脚水。”

“你你你！闭嘴！”程斯南向四周看了看（虽然屋里并没有其他人），“这特么是能说的吗？”他这才终于相信。

原来姜寒雁和温卓是同一个人。

程斯南激动地一把抱住温卓，嘴里嚎道：“兄弟啊！你没死！太好了！”

温卓嫌弃的一把将他推开，这人似乎忘了就在几分钟前，他还在和自己对峙呢！

温卓看了几眼程斯南摇了摇头说道：“程栾鹰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厉害。”温卓看着程斯南的眼神颇为可怜。

“什么？”程斯南不明所以。

“不然怎么会派这样一个傻逼来做间谍？”温卓端起茶几上的酒杯悠闲的喝了一口。

“你丫的！”程斯南将自己手中的资料一股脑全砸到温卓头上，纷纷扬扬的纸张掉落下来，温卓微不可闻的扬了扬嘴角。

温卓放在手中的酒杯，而后恢复严肃的面容：“现在能说了吧？”

程斯南看了看温卓的眼神，有一种自己由里到外被剖析的透透的感觉。

最终还是向温卓道出了全部的事实。

原来程栾鹰这些年一直靠着私下贩卖器官敛财，而那些器官的来源都是出自那些山区的孩子。

程栾鹰多年来一直打着做慈善的名义，建立了不少希望小学，也资助过不少贫困山区的孤儿。

他们在程栾鹰建造的希望学校里就读，有能力考上大学的，就被继续资助，学业完成后也会被安排进程氏集团，以待来日为程栾鹰赚取更大的利益。

而那些没能力考上大学的，便以援助的名义，被安排进入进入辰星娱乐旗下的明星培训学校。

明星培训学院的孩子们，在入校初期便会做全面的身体检查，美其名曰是公司的福利，实际上只是为了全面了解每个人的身体状况。

为了方便日后更好的被人配型，被人选择。

山里的孩子没有见过大世面，更不知道这社会是何等险恶。

各个贫困山区的孩子，就这样被源源不断的送往程氏，从此便杳无音讯，家乡的人只以为他们在外面发达了，再也不想回去那个破旧落后的地方。

但是谁知道他们又身处于何种地狱之中？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求生不得，求死无门。

而程斯南因为卓越的医学天赋，得以被程栾鹰器重，几乎大部分的器官移植，都是由程斯南主刀。

程斯南一开始也不从，直到那一年，祁珍珍不告而别后，一切发生的翻天覆地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