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敬轩听见她哭头都大了,将人从地上拉起来,“你能确保你这法子行?”
他怎么听怎么觉得不行。
但是这老太婆搬出了皇后来确实有两把刷子,他这两天没去皇后那不就是因为赌气吗?
如今自己贸然行动又没吃到甜头,心里不知道多失落呢......
周老太太擦着眼泪,“只要老婆子我一口咬死了,如何能出错?”
“太后娘娘早已西去,从太后娘娘手里接过许酥的人是我老婆子,我说抱错了就是抱错了,在旁人眼里,我这番举动同自寻死路没什么区别......”
她说:“殿下若是再想邀个功,老婆子我就先不承认,殿下再逼问几句,我顺势招认,事成了都是殿下的功劳。”
裴敬轩闻言点点头,“你有如此好的法子,为何不早些说出来?”
周老太太悻悻然的笑了一声,“明哲保身,老婆子也不是傻子不是。”
“当然,如今嘉宁已然是殿下的人,殿下好,嘉宁就好,嘉宁好,周家就好,我自然要细细为殿下做打算。”她补充道。
*
去了景月宫的皇帝看着眼前的美人又开始心猿意马了起来。
他手中勾着梁月的细带,掐着她细嫩的脖颈细细摩挲,不由得眯起眼来细细感受。
年轻和年老终归还是不一样,瞧瞧他手下这细皮嫩肉的。
皇帝看着梁月笑,“美人,你该不会因为朕摸你一下就去跳井吧?”
梁月瞪大了眼睛,惊恐的不行,慌忙跪下来,“不不不,皇上,您是天子,得了您的欢喜,是妾一生的荣光,妾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寻短见呢?”
皇帝闻言哈哈大笑,他脸上得褶皱都堆叠在了一起,唤了梁月身旁得宫人拿了酒来。
“朕就喜欢你这样的美人,来,陪朕喝两杯。”
梁月深呼一口气,伴君如伴虎,一刻也松懈不得。
她是瓜子脸,葡萄般深黑的眼眸叫她看上去清纯可人,皮肤白皙,如今还穿着一件桃粉的棉袍,身子瘦弱,就像一只刚刚破壳的荔枝。
皇帝瞧着这样的美人心情都好得不得了,举起手中的酒杯就要凑去梁月的嘴边,却被她侧头躲开。
皇帝脸色一沉就要生气,梁月连忙上前抱住,小声的说:“哎呀,皇上您忘了,臣妾肚子里还有一个呢。”
她拉着皇帝的手往肚子那处摸去,脸上还带着初为人母的慈爱。
皇帝看着也欢心,大呼几声“好”便自己举杯干了,他酒量算不得差,轻易也不会醉。
可偏偏没了太后的管束,皇帝早已酒不知道什么是量了,梁月嘴甜,哄得他高兴的找不着北,喝了一杯又一杯。
“皇上,可不能再喝了,酒醉伤身呀。”梁月细白的指尖覆上皇帝的唇。
皇帝脸色微红,已作微醺的模样,他咬了咬唇边的手,看着梁月这极美的脸庞,“不碍事,朕......晚间也没什么事,折子也送去皇子那去了,等他们来跟朕禀两句,就算完事,只顾得享乐就好。”
梁月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她不是京城贵女,不懂得帝王家的谋术,她只是一个平民百姓,得了皇帝的欢心,住进了这景月宫中。
好在她为人低调,吃食方面也格外的谨慎,又不轻易出门,日日将自己关在这宫门之中,才得以无事发生。
梁月担心皇帝喝下去会误了公事,如今听闻,他夜里也没什么事要处理,谈不上政务繁忙,随口劝上几句也就由着皇帝去了。
“什么不识趣儿的贱婢,朕、亲了她是她的福气,她居然敢跳井。”皇帝拉过梁月,“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