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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天性这种事，有第一次就有第N次

愚人众第十二席巫医，最近好像放飞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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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在这里？”

女士盯着窗外露出的半个脑袋，拉开窗户，将零抱进房间，看看窗外，又看看零，面色变得十分微妙

“这是楼顶”

零点点头

“你怎么上来的？”

“飞上来的”

零的表情和语气透露着一股理所当然

“飞？怎么飞？”

“用斗篷啊”

零扯了扯身上的执行官统一的厚斗篷，道

“之前拿到了一直没有试，现在看来也能用”

“我确信执行官的斗篷没有飞行的功能”

“啊，这是我自己的能力，斗篷款式并不影响的”

女士这才想起来零随时随地身上都会披一件斗篷，她一直以为零是小孩子心气儿，在模仿至冬的权贵阶级，现在看来，似乎理解出了点差错

“我身上的斗篷是用来飞行的啊，和那些有钱人不一样的”零一头拱在罗莎琳怀里，舒服地蹭了蹭“好无聊啊，大白天的也没人陪我聊天，我只能试着找你们玩了”

“不去带新兵了？”

“这几天是克拉克在带他们，说是要训练他们夜间作战能力”零撅起嘴，嘟囔道“他就是不想让我碰酒，我本来和他们说好了要练酒量的，结果克拉克天天去追着讨债人打，去给他们布置任务，弄得谁都不敢给我酒喝”

女士想起之前自己和零一起喝多了以后发生的事，沉默片刻

“……你确实别碰酒比较好，会出事”

失去理智的情况下，徘徊在黑暗边缘的人会不顾一切地抓住那缕光明，又或者，带着那缕光共同坠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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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碰酒是不可能的，莫妮卡会偷着拿酒来喝，喝多了的莫妮卡经常会拉着零去偷看长得好看的小伙子

一开始零是拒绝的，直到莫妮卡顺手给她灌了一小口

于是大家经常会发现更衣室窗口上扒了两个醉到神志不清的人偷看，还会自以为很小声地交流哪个人的身材好

他们能怎么办，那可是执行官和她的守护者，传闻中一人成军的存在

——往好里想，她们没有把我们按在手术台上做实验，还把我们当人看，偷看我们换衣服算什么

“莫妮卡——！”

而每次听到这样的暴怒的喊声，窗口上的两个人也会随之消失，留下一路的放肆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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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真是个神奇的东西

所以克拉克一直是不肯碰酒的

“我跟你们讲……一会我们这样……”

莫妮卡和一群小姑娘商量好了之后拿着酒去找零，说了要灌醉克拉克的计划

零瑟瑟发抖表示拒绝，她打不过克拉克，有贼心没贼胆

“哎呀，克拉克对谁都可能下手唯独不可能对你，放心好了……来，先来一口壮壮胆”

在喝了一小口火水后，零带着雷萤冰萤去找正在训练场上带队的克拉克，嘴一瘪，眼泪汪汪道

“前辈……她们非要让我喝这个……你想想办法……”

旁边的人嘻嘻哈哈地起哄

“哎呀，度数很低的，别害怕嘛……你不喝也可以，让克拉克大人替你呗？克拉克大人一口都不肯喝吗？”

克拉克瞪着眼睛，试图威胁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的新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