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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和空两人赶到的时候，刚好看到托马的神之眼落在将军手中

“遭了，神之眼落在将军手里，我们怎么拿回来啊！”

“很重要吗？”

“当然很重要，零你当时没有见过，失去神之眼的人几乎是一具行尸走肉，失了魂一样呢！”

“……”

零还在思考，身边紫光一闪，空已经提着剑冲了出去

“空！空你能打得过她吗？……零，零你想想办法啊”

“那没办法，你躲远点”

零推开派蒙快步上前，烟花杖出现在手中，左臂上的纹路和黑暗植物扭动着消失，一个雷电印记在零的左手背上转动起来，原本向着空落下的一刀毫无预兆地改变了目标，向着不远处的零斩下

零将烟花杖横在身前迎上去，身上弥漫开金光，但金色的瞳孔里逐渐透露出些许的红

刺耳的碰撞声响起，零的身影倒飞出去，落在地上激起烟尘，待烟尘慢慢散去，原本的一个身影变成了三个

零支着烟花杖维持平衡，斗篷多处破损，面前的地面上留下一道拖行的痕迹

前方不远处，莫妮卡和克拉克面无表情立在那里

“废了这么大力气，到头来你还是自己接了一刀”

零支撑不住瘫坐在地，低头喘了几口气，这才抬眼看向将军所在的位置，暗红的双眸里压抑着疯狂。她抬起手，用力捶了几下头，咬着牙道

“我不要紧……去帮他们……”

“你知道的，我们不能对她下死手”

“拿回神之眼……还有，带大家……安全离开……”

“如果是这样，那可以”

莫妮卡背起零，唤出法书，手一指，红石碎片向着将军飞射而出

趁着对方抬刀阻挡，黑暗植物生长缠绕住了那颗神之眼，将军分神与植物的力量抗衡时克拉克近身挥杖一击，让将军被迫松开了那颗火红的神之眼

他闪身躲过将军的反击，抓住神之眼轻盈落地，将托马和空一手一个捞起，与背起零的莫妮卡汇合

“现在去哪？这么大动静，城里肯定是不能待了”

零趴在莫妮卡背上迷迷糊糊间摇了摇头，发出几个不明含义的音节，莫妮卡都在怀疑对方有没有听清楚自己的问话

“海只岛”托马适时地开口“据我所知，海只岛是反抗军的大本营，如果你们有办法绕过战区，去海只岛是最好的选择”

“海只岛……之前那个人提到过，我们知道位置……现在就走！”

将军的发尾亮起紫光，抬起手，一道雷霆落下，阻挡住一行人撤离的脚步

她说话的声音不大，却有种不可抗拒的威严与神圣

“不属于七种元素的力量，不需要神之眼就能运用元素力，妄图逆转永恒判决之人，你们，都是永恒的敌人”

她的脚下凭空出现台阶，一步一步走下来，身后的愿轮全部亮起，从虚空中再次抽出那柄太刀，指着对面一行人

“让那个女孩与我一战，我就允许你们安全离开鸣神岛”

“开什么玩笑！零现在明显不能再战斗了！”

“扰乱狩眼仪式，妄图对神不敬，论罪当诛，我在给你们公平对战的机会，否则，我只能考虑对你们再斩一刀”雷神看着空思索片刻，微微颔首“如果她无力对战，换成你也可以，但你必须战胜我”

空低下头，心里快速权衡胜算

莫妮卡听到零在耳边说话，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咳……咳咳……前辈……你们……有把握……带走大家吗……”

“她认真打的话，有难度，普通人的身体承受不住她的攻击，而我们擅长的是破坏而不是保护，最多也只能保证你全身而退”

“这样啊……咳……把我放下来……”

莫妮卡感到身上一轻，零撑着烟花杖站好，深呼吸几次，身上开始出现红色的雾气，红色的眼眸紧盯不远处的雷神，嘴角上扬，露出一个从未出现过的疯狂的笑

她扶着膝盖站直，将烟花杖一挥，红色的纹路缠绕上杖身，最后在顶端凝聚出一块闪亮的红石

“你不是要和我打吗？”零的声音略带沙哑，眯起眼睛“那就，如你所愿”

空间从雷神身边开始崩碎，连同零一起笼罩在内，最后归于沉寂

民众早在将军斩下那一刀时就被远远地疏散了，场地内除了劫场的一行人只剩下天领奉行的队伍

两边都在等，都没有什么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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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妮卡摸着手里的书，神色晦暗不明

克拉克看向她

“你满意了？”

“都是她自己选的不是吗？而且……我还是第一次见光之子能发挥出这样的力量”

“她身上还有先行者的记忆，尤其是怨恨，而先行者……至少也是跨越了一个时代的存在……那种力量的影响也不可小觑”

“我不想继续了”莫妮卡收起手里的书，散乱的发丝遮挡住她的表情“她还是适合站在光下……我们还可以再想办法，光与暗的对抗，本来就是一个轮回，不是吗”

“要我说，本是无谓的争斗”

克拉克盘腿坐下，静静地等待

不出意外的话，她们应该会以平手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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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心净土里，影手持太刀，像上次一样，她还想对面前的女孩说几句话

只是这次站在影对面的是完全不同的零

她没有心思听面前的人讲话，脑海里被各种负面情绪充斥，只想取对方的性命

杖端红石亮起，抽取身上残余的光能转化为暗能，红石像流弹一样划着抛物线落下，整个空间都在震动

影也不再犹豫，转瞬来到零身前

烟花杖架住太刀，零右手凝聚出红石匕首，毫不犹豫地朝着对方腹部捅去